从2017到2020，看百度Apollo的自动驾驶安全演进之路

对于自动驾驶领域来说，2019年是泡沫破灭、脱虚向实的一年。

随着资本市场非理性资金的离场，整个行业开始对商业化落地发力；另一方面，2018年Uber 震惊全球的自动驾驶汽车致死让整个行业大幅提升了对安全的重视力度。安全第一+商业化落地，这既是整个行业，也是中国自动驾驶头部公司百度在2019年的关键词。

当我们时隔两年回顾 Uber 那场悲剧时，我们看到的不是技术层面距离商业化的差距，而是前 Uber 自动驾驶副总裁 Anthony Levandowski 治下 Uber 对安全的极度漠视。一个佐证在于：在彼时 Uber ATG 的旧金山总部的墙上，员工戏谑地贴上了「安全第三」的标语。

对于自动驾驶领域来说，2019年是泡沫破灭、脱虚向实的一年。

随着资本市场非理性资金的离场，整个行业开始对商业化落地发力；另一方面，2018年Uber 震惊全球的自动驾驶汽车致死让整个行业大幅提升了对安全的重视力度。安全第一+商业化落地，这既是整个行业，也是中国自动驾驶头部公司百度在2019年的关键词。

当我们时隔两年回顾 Uber 那场悲剧时，我们看到的不是技术层面距离商业化的差距，而是前 Uber 自动驾驶副总裁 Anthony Levandowski 治下 Uber 对安全的极度漠视。一个佐证在于：在彼时 Uber ATG 的旧金山总部的墙上，员工戏谑地贴上了「安全第三」的标语。

幸运的是，那场悲剧后整个行业展开了对安全性考量不足的反思，并迅速采取了种种措施来加强对自动驾驶行车安全的重视。

以美国为例，丰田、英伟达在先后一周之内叫停了自动驾驶汽车开放道路测试。如果说这只是行业对事故的应激反应，那么对于自动驾驶汽车安全，我们又做了什么呢？

事实上，自动驾驶行业并不全是 Uber 那样激进的技术至上派，有大量的公司做了很多技术之外的安全性努力。

早在 2017 年 10 月，Waymo 就向美国交通部提交了一份长达 43 页的安全报告。在报告中，Waymo 以 ODD（运行设计区域）定义了车辆可进行安全操作的地点及时间，以及可能影响自动驾驶汽车安全的各类因素，如：地理条件、道路类型、车速、时间段、法律法规及气候条件。

在 Waymo 之后，通用 Cruise、福特 Argo.ai 和创业公司 Nuro 相继都发布了各自的自动驾驶汽车安全报告，分享了各自对自动驾驶汽车安全的系统性思考。

回到中国，出于政策、市场环境、技术成熟度和基建发展水平的不同，中国在自动驾驶汽车安全领域走出了和美国不同的一面。考虑到百度 Apollo 生态在中国自动驾驶领域不容忽视的影响力，百度的自动驾驶汽车安全演进之路很大程度上左右了中国自动驾驶安全领域的进展。

梳理时间线来看，百度在安全领域的发力早于大多数人的预期。2018 年 4 月 19 日，百度联合中汽研、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成立了 Apollo 汽车信息安全实验室。

一汽、奇瑞、北汽新能源、清华、北航和北理工成为 Apollo 汽车信息安全实验室的首批重要合作单位。这里百度和包括 Waymo 在内的一众美国自动驾驶企业已经展现出了差异化：百度联合了国家相关部门、车企和高校来推这件事，目的在于尽快建立起一套行之有效的标准。

正如中汽研副总经理高和生所说，百度牵头成立（Apollo 汽车信息安全实验室），最大的意义在于其有助于推动中国汽车行业信息安全行业准则的落地执行。

在行业标准之外，百度也在技术层面做了一些工作。2018 年 7 月的百度 AI 开发者大会上，百度智能驾驶事业群组总经理李震宇发布了面向自动驾驶量产的《Apollo Pilot 安全报告》。

据悉，这一报告的带了来自公安部道路安全研究中心、中汽研乃至国家智能交通中心等多家行业机构和指导，并通过融合 Mobileye 的自动驾驶安全模型 RSS，实现了中国标准与国际主流标准的打通和统一。

在具体的内容方面，《Apollo Pilot 安全报告》将自动驾驶量产安全划分为安全设计和安全运行两大块，并进一步细分为操作安全、环境安全、行为安全、功能安全、质量安全、极致安全和安全进化七大部分。

Mobileye 先进发展策略 SVP Erez Dagan 在现场表示，安全是全球自动驾驶行业现阶段亟待逾越的难题，需要产、学、研界的力量共同推动。

不过，如果我们仔细审视就会发现，彼时百度与 Mobileye 接近完全主导了《Apollo Pilot 安全报告》的撰写，除了参考来自部分监管部门的指导意见，百度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实现「产、学、研界的力量共同推动」。

百度在持续发力自动驾驶安全建设，同时在与监管部门的沟通方面做得比国外同行更紧密。但到目前为止，百度所扮演的角色更像是以头部公司的身份来推动自动驾驶安全领域的发展，而不是以 Apollo 生态平台方的身份与主流的 OEM 协作，推动达成行业广泛认可的行业安全标准。

直到 2019 年 7 月 3 日，时隔一年的百度 AI 开发者大会上，这一问题出现了转机。百度完成了与Apollo 生态成员、上下游产业链合作伙伴在安全领域的协作推进。

在自动驾驶分论坛上，百度联合主机厂戴姆勒、宝马、奥迪、大众和菲亚特克莱斯勒；Tier 1 供应商大陆集团和安波福、智能驾驶和电子电气芯片供应商英特尔和英飞凌以及高精地图供应商 HERE 联合发布了一份名为《自动驾驶安全第一》（SaFAD）的框架协议。

这个协议的亮点在哪里呢？这是全球第一份全产业链参与的自动驾驶安全文件，也是全球第一份全面阐述如何在自动驾驶贯彻现行汽车行业安全标准的技术文档。有些拗口，但不影响理解。

百度特别提到了促成这次行业协作的一个细节，2018 年《Apollo Pilot 安全报告》发布后，百度主动多次与宝马牵线，在自动驾驶安全领域展开对话，最终促成了这份涵盖自动驾驶汽车制造、测试和操作，长达 4 万字的安全白皮书。

这份协议有两层意义。首先，「全产业连参与」意味着，百度终于补上了自动驾驶安全领域与 OEM 合作伙伴的紧密协作，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产学研共同努力；其次，它首次提及了涵盖「自动驾驶汽车制造、测试和操作」，这意味着在经过长期的理论标准建设后，百度 Apollo 安全研究成果离介入自动驾驶汽车的量产不远了。

这里的背景是，9 月 26 日，首批 45 辆百度 Apollo 与一汽红旗联合研发的红旗 EV 组成的 Robotaxi 自动驾驶出租车车队开始在长沙试运营。

不出意外，百度 Apollo 在安全领域的研究开始在这批车队的生产中发挥影响。首先，在元器件的选型和耐久性测试方面，百度联合一汽做了大量的工作，诸如高强度涉水/极端暴雨工况下的元器件性能、严苛的高温环境下的系统稳定性等等。

更多的工作体现在隐形的软件层面。百度信息安全研发了从车端到云端，乃至对外通信层、介接入网关层和车内应用层多个维度，全面把控潜在的信息安全问题。

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吗？让我们回到文章开头，Uber 致死带给行业的除了竞争对手的反省与修正措施，在消费者层面，大众第一次见识到了不安全的自动驾驶系统驾驭车辆的负面影响。

2018 年一份「公众对自动驾驶汽车的态度」的调查中，全球只有 30% 的人表达了「乐意尝试且迫不及待」的态度。在 Uber 大本营美国，有高达 24% 的消费者表示他们「可能永远不会使用自动驾驶汽车」。

文章开头我们提到，「商业化」和「安全第一」并列，是百度 2019 年唯二重要的关键词。既然有如此多的消费者对自动驾驶汽车的安全性存在误解，那么作为先行者，必要的用户和市场教育是不可或缺的。

2019 年 9 月 11 日，百度联合中汽研共同编写了《中国自动驾驶安全读本》及《自动驾驶安全百问》，后者围绕公众关心的自动驾驶相关话题，对自动驾驶汽车的特性、使用方式、设计及运行的安全性做了全面详实的介绍，补上了百度 Apollo 在消费市场用户教育的空白。

最后来总结一下，从外部来看，从 2018 年百度 Apollo 汽车信息安全实验室成立算起，百度的自动驾驶安全研究经历了两次升级，第一次是从联合监管机构初步确立行业安全标准到携手包括 OEM 在内的全产业链主机厂，百度身份由自动驾驶头部公司转变为 Apollo 生态平台建设方；第二次是百度进入量产、测试和操作方式在内的用户试车教育领域，这是自动驾驶汽车安全在商业化前夕的最后一步棋。

就像百度智能驾驶事业群组总经理李震宇说得那样：要尊重汽车工业的规律，驾驶安全问题，永远不能掉以轻心。

幸运的是，那场悲剧后整个行业展开了对安全性考量不足的反思，并迅速采取了种种措施来加强对自动驾驶行车安全的重视。

以美国为例，丰田、英伟达在先后一周之内叫停了自动驾驶汽车开放道路测试。如果说这只是行业对事故的应激反应，那么对于自动驾驶汽车安全，我们又做了什么呢？

事实上，自动驾驶行业并不全是 Uber 那样激进的技术至上派，有大量的公司做了很多技术之外的安全性努力。

早在 2017 年 10 月，Waymo 就向美国交通部提交了一份长达 43 页的安全报告。在报告中，Waymo 以 ODD（运行设计区域）定义了车辆可进行安全操作的地点及时间，以及可能影响自动驾驶汽车安全的各类因素，如：地理条件、道路类型、车速、时间段、法律法规及气候条件。

在 Waymo 之后，通用 Cruise、福特 Argo.ai 和创业公司 Nuro 相继都发布了各自的自动驾驶汽车安全报告，分享了各自对自动驾驶汽车安全的系统性思考。

回到中国，出于政策、市场环境、技术成熟度和基建发展水平的不同，中国在自动驾驶汽车安全领域走出了和美国不同的一面。考虑到百度 Apollo 生态在中国自动驾驶领域不容忽视的影响力，百度的自动驾驶汽车安全演进之路很大程度上左右了中国自动驾驶安全领域的进展。

梳理时间线来看，百度在安全领域的发力早于大多数人的预期。2018 年 4 月 19 日，百度联合中汽研、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成立了 Apollo 汽车信息安全实验室。

一汽、奇瑞、北汽新能源、清华、北航和北理工成为 Apollo 汽车信息安全实验室的首批重要合作单位。这里百度和包括 Waymo 在内的一众美国自动驾驶企业已经展现出了差异化：百度联合了国家相关部门、车企和高校来推这件事，目的在于尽快建立起一套行之有效的标准。

正如中汽研副总经理高和生所说，百度牵头成立（Apollo 汽车信息安全实验室），最大的意义在于其有助于推动中国汽车行业信息安全行业准则的落地执行。

在行业标准之外，百度也在技术层面做了一些工作。2018 年 7 月的百度 AI 开发者大会上，百度智能驾驶事业群组总经理李震宇发布了面向自动驾驶量产的《Apollo Pilot 安全报告》。

据悉，这一报告的带了来自公安部道路安全研究中心、中汽研乃至国家智能交通中心等多家行业机构和指导，并通过融合 Mobileye 的自动驾驶安全模型 RSS，实现了中国标准与国际主流标准的打通和统一。

在具体的内容方面，《Apollo Pilot 安全报告》将自动驾驶量产安全划分为安全设计和安全运行两大块，并进一步细分为操作安全、环境安全、行为安全、功能安全、质量安全、极致安全和安全进化七大部分。

Mobileye 先进发展策略 SVP Erez Dagan 在现场表示，安全是全球自动驾驶行业现阶段亟待逾越的难题，需要产、学、研界的力量共同推动。

不过，如果我们仔细审视就会发现，彼时百度与 Mobileye 接近完全主导了《Apollo Pilot 安全报告》的撰写，除了参考来自部分监管部门的指导意见，百度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实现「产、学、研界的力量共同推动」。

百度在持续发力自动驾驶安全建设，同时在与监管部门的沟通方面做得比国外同行更紧密。但到目前为止，百度所扮演的角色更像是以头部公司的身份来推动自动驾驶安全领域的发展，而不是以 Apollo 生态平台方的身份与主流的 OEM 协作，推动达成行业广泛认可的行业安全标准。

直到 2019 年 7 月 3 日，时隔一年的百度 AI 开发者大会上，这一问题出现了转机。百度完成了与Apollo 生态成员、上下游产业链合作伙伴在安全领域的协作推进。

在自动驾驶分论坛上，百度联合主机厂戴姆勒、宝马、奥迪、大众和菲亚特克莱斯勒；Tier 1 供应商大陆集团和安波福、智能驾驶和电子电气芯片供应商英特尔和英飞凌以及高精地图供应商 HERE 联合发布了一份名为《自动驾驶安全第一》（SaFAD）的框架协议。

这个协议的亮点在哪里呢？这是全球第一份全产业链参与的自动驾驶安全文件，也是全球第一份全面阐述如何在自动驾驶贯彻现行汽车行业安全标准的技术文档。有些拗口，但不影响理解。

百度特别提到了促成这次行业协作的一个细节，2018 年《Apollo Pilot 安全报告》发布后，百度主动多次与宝马牵线，在自动驾驶安全领域展开对话，最终促成了这份涵盖自动驾驶汽车制造、测试和操作，长达 4 万字的安全白皮书。

这份协议有两层意义。首先，「全产业连参与」意味着，百度终于补上了自动驾驶安全领域与 OEM 合作伙伴的紧密协作，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产学研共同努力；其次，它首次提及了涵盖「自动驾驶汽车制造、测试和操作」，这意味着在经过长期的理论标准建设后，百度 Apollo 安全研究成果离介入自动驾驶汽车的量产不远了。

这里的背景是，9 月 26 日，首批 45 辆百度 Apollo 与一汽红旗联合研发的红旗 EV 组成的 Robotaxi 自动驾驶出租车车队开始在长沙试运营。

不出意外，百度 Apollo 在安全领域的研究开始在这批车队的生产中发挥影响。首先，在元器件的选型和耐久性测试方面，百度联合一汽做了大量的工作，诸如高强度涉水/极端暴雨工况下的元器件性能、严苛的高温环境下的系统稳定性等等。

更多的工作体现在隐形的软件层面。百度信息安全研发了从车端到云端，乃至对外通信层、介接入网关层和车内应用层多个维度，全面把控潜在的信息安全问题。

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吗？让我们回到文章开头，Uber 致死带给行业的除了竞争对手的反省与修正措施，在消费者层面，大众第一次见识到了不安全的自动驾驶系统驾驭车辆的负面影响。

2018 年一份「公众对自动驾驶汽车的态度」的调查中，全球只有 30% 的人表达了「乐意尝试且迫不及待」的态度。在 Uber 大本营美国，有高达 24% 的消费者表示他们「可能永远不会使用自动驾驶汽车」。

文章开头我们提到，「商业化」和「安全第一」并列，是百度 2019 年唯二重要的关键词。既然有如此多的消费者对自动驾驶汽车的安全性存在误解，那么作为先行者，必要的用户和市场教育是不可或缺的。

2019 年 9 月 11 日，百度联合中汽研共同编写了《中国自动驾驶安全读本》及《自动驾驶安全百问》，后者围绕公众关心的自动驾驶相关话题，对自动驾驶汽车的特性、使用方式、设计及运行的安全性做了全面详实的介绍，补上了百度 Apollo 在消费市场用户教育的空白。

最后来总结一下，从外部来看，从 2018 年百度 Apollo 汽车信息安全实验室成立算起，百度的自动驾驶安全研究经历了两次升级，第一次是从联合监管机构初步确立行业安全标准到携手包括 OEM 在内的全产业链主机厂，百度身份由自动驾驶头部公司转变为 Apollo 生态平台建设方；第二次是百度进入量产、测试和操作方式在内的用户试车教育领域，这是自动驾驶汽车安全在商业化前夕的最后一步棋。

就像百度智能驾驶事业群组总经理李震宇说得那样：要尊重汽车工业的规律，驾驶安全问题，永远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