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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讯网777 “为什么?”她装作吃惊地问。
我问李凡,鱼儿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学的是什么专业。她告诉我说鱼儿好像是哲学系的。我问她是不是给鱼儿说过我说要散伙的事。李凡说没有。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叫她不要说,我想和她谈朋友。李凡疑惑地出去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给鱼儿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干什么,洗澡了没有,在不在床上等等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打完电话以后,我就在想,鱼儿是个很难搞定的女人,她几乎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在进行思考,如同一个正在工作的7200转电脑硬盘,时时都在想着你说的每句话的目的。这让我有些担心,怕她看出我貌似关心背后的虚情假意,其后的每一天里,我都会给她不停地发短信,都是些无聊的话题,无非是让她感觉到生活中我的存在,而且在关注着她。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这几乎是无法的。星期五,终于有了成效,她主动打电话给我,约我喝茶,说是回请我,一切像公事公办的架式。那天我带了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支笔。
我问:“什么招牌?”
阿甘在失恋后不停地奔跑着,这一段总常感人。我会为了多多而像阿甘一样奔跑着吗?没有目的,跑得胡子长得老长,只到有一天他停下来,擦了一把汗,不跑了。
“是啊,我还觉得我不够天真呢。”
第二十三章
她说:“上车吧,我已经想到了。”
“你是情愿我死还是情愿我脸上有疤?”我好奇地问。
“明天吧,我打听好了,也就是二千来块钱,你会开车了我也轻松一些,有时候感觉一坐上车子就烦燥。”
“你喜欢就好,我还特地挑了半天的,像个玩具吧?”
小保姆看了看我,没有说。我就装作不在乎地到孩子那里,对着孩子笑,逗他玩。同时我也竖起耳朵听,终于弄明白了。原来下午小保姆带孩子的时候,孩子扯她的衣服,要抓她的奶子,一共有三次。李凡笑了起来,把小保姆带到卧室里去了。我抱着孩子笑得直打滚!我说:“伙计,真有你的,比我的胆子大多了。”他地看着我,好像不明白好像又明白。小保姆看来安静了下来,擦着眼泪就去弄饭吃去了。李凡走进来,看着孩子,地说:“不许对阿姨那样,知道吗?”
“我也是有感,可是我根本无法他接触我的身体。只要你别说我是个淫妇就行。”
李凡抹着眼泪,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整整五年,没有哪一个晚上是在外面过的,天天晚上都睡那张床,有一半的时间旁边都是空的,没个人影。我还羡慕你晚上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呢,可我晚上九点钟不到家,心里就担心着孩子会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了。我是世界上最苦最可怜的人了,可是我还不能说,好不容易碰到你了,才觉得生活有些充实,心里有了支柱。可你不能把我又推回到那个深渊中去吧?”
球讯网777 “你怕什么?”我坐起来,说:“难道我脸上有疤了你怕我丢人?我偏要去。”
□李晃蒋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