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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小学生诗歌节启动 作协副高洪波出席高洪波的儿童诗我想

培养“诗心”,作为童年文化教育的突破口

摄影:南方日报记者 李细华

第四届小学生诗歌节昨天正式启动。核心提示

南方日报:孩子们的“诗心”,作为的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孩子在儿童时代是最容易跟自然融为一体,他可以和对话。童年本身就是诗意最浓郁的一个时间段,这个时候让他写小说很不现实,诗歌不需要这么多外加的要求或标准,选择诗作为童年文化教育的突破口是很有价值的。

高洪波:“诗心”意味着爱和关怀,意味着对的亲和力,也是创造力和想象力的重要载体。今天的启动仪式,孩子们为“512汶川地震”5周年准备了一首诗,这就是特别难得的“诗心”虽然四川非常遥远,他们可能很小,甚至没有走出佛山、走出广东,但他们的心飞到了雅安、四川,飞到了那些的孩子们身边,这是一种非常可贵的人类共同的爱心和同情心,也是最初始的诗的教育。

新诗教育,需学校、诗人有共识

高洪波:儿童诗按照专业划分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儿童自己写的诗,孩子们的诗发自“本真”,表达对大自然的、对母亲的热爱、对陌生世界的向往等等,“小学生诗歌节”里的诗歌大多是这类;一类是成年人专为儿童写的诗,他们一般是远离了童年但拥有童心,拥有一定文字、具备一定儿童心理学培训的专家们、作家们写的诗歌,这类属于进入艺术层面的儿童诗,和第一类是有一定区别的。

南方日报:您既是一位儿童文学作家,也是一位父亲,您在创作的过程中会不会从孩子那里得到?

儿童诗要摆脱“孩子气”

关于“培养诗心,不负责培养诗人”的很对,这实际上对接了上世纪80年代的征文活动,但是当时范围小、受众面也不大。广东小学生诗歌节今年已经是第四届了,近十万人参加。在我看来,诗歌是人类艺术皇冠上的宝石,其实“诗教”在古代古人是很重要的教育途径和方法。每个孩子天生都是诗人,关键看他如何表达。几天前,央视记者采访一个小孩,问他“你最想去哪里?”小孩回答“我最希望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可能这个回答并非是我们原本思维观念中去读北大、去哪个城市,只是想表达一种不愿意长大、或者长大过程不开心的心态。其实,这也反证了小孩的机智、天真。

南方日报:您如何看待孩子读诗时候的朗诵腔?在诗歌和音乐的结合上您有什么?

没必要让孩子们成为诗人和朗诵艺术家

在第四届小学生诗歌节启动之际,中国作家协会副高洪波、《诗刊》前主编叶延滨等文学名家都出席了仪式并对儿童诗、诗歌教育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宝贵意见。小学生诗歌节一直秉承“传递诗歌之光,展现母语之美”的,守护孩子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让孩子习惯“真实、、有趣”的表达,它不负责培养诗人,只负责培养诗心,在这一点上得到了高洪波、叶延滨的赞同。

如何尽量避免这种?首先就是要激发他的兴趣,因势利导,更不要每个人都成为诗人。对于完全没有受过诗歌训练的孩子,传统文化中有非常好的古体诗资源,先从这些接触,比如唐诗三百首,有声调、有格律,四句就是一幅画。另外,课文中的新诗和优秀的儿童诗作品可以到少年以上再读。好的译诗也很好,比如史蒂文森的《一个孩子的诗园》,屠岸老师译的,这本书对我刚写儿童诗时有很大的。

南方日报:我们强调真实、、有趣的表达,如何避免在诗歌教育中对孩子童心和兴趣的?

著名诗人、《诗刊》前主编叶延滨回想起上世纪80年代的诗歌全民热感触良多,“当时诗歌承担着很多任务,比如反映的情绪、、呼吁等等,诗歌成为了文化的一个中心。”随着社会发展,特别是到了新世纪,在他看来,原来放在诗歌身上的很多东西被剥离了,加上微博、博客等各种互联网沟通方式的盛行,诗歌所承担的社会性、全民需求相对少了。“但诗歌承载着一个民族情感发展的历史,进入新时期以后,它更体现了一种情感、审美养育的作用,今天有很多人认为它被边缘化了,但是诗歌仍然是现代人生活、审美生活、文化欣赏中很重要的文学样式。”

南方日报:这么多年来,您有没有参加过像小学生诗歌节这样让孩子们自己写诗的活动?诗歌节负责培养诗心,不负责培养诗人,关于这点您如何看待?

给孩子诗歌创作提供社会和网络

好的儿童诗应该有音乐性的成分在里面,因为现在很多诗人写的诗,纸面上的阅读很多,但直接朗诵就会发现它缺乏韵律,用语言来传达诗歌的时候无法在听者的头脑中呈现出形象,就难以抵达到听众的内心。好的诗歌就应该是让你一听到就能想到画面,尤其是儿童诗,它更应该有音乐感。

高洪波:不论获不获,孩子们参与诗歌都会很有用处。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正好赶上“”,那时候全国都在写诗,包括农民,写诗的风气通过行政力量推动到全国。老师上课只讲了几句怎么写诗,就要求每个人都要写一首,当时我非常恐惧,怎么写也写不出来,加上那时候对诗歌没有任何和训练,觉得很为难,导致我一度非常痛恨诗歌。由此可见,如果让孩子从事一个他并不喜欢、老师他去做的东西,对孩子来说是一种。

高洪波:我真正成为儿童文学作家是在我当了父亲以后,女儿1980年出生,我创作最旺盛也是从她出生到10岁的那段时间,脑袋中犹如泉水滋润。《我想》就是我和当时4岁的女儿春天去公园玩后回家写的,这是一个父亲观察女儿在早春的天气中快乐游戏后,转换视角并以她的口吻写作的,这类诗歌如果用文学评论家别林斯基的话来说,“儿童文学家是生就的,不是造就的。从事儿童文学写作的人要有一种喜欢儿童、亲近儿童的天性,伟大的作家不一定能够写儿童文学。”托尔斯泰是个大作家,能写大部头的《战争与和平》,但也能写童话。他既可以写家庭、社会,但也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天性中有非常天真的一面,但另一位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就不行,因为他对人性“恶”的一面写得狠甚至病态。

如何提高孩子口语化表达能力?目前,把诗歌和音乐相结合,鼓励等都是一些尝试,在叶延滨看来,、读经是一种规范化的办法,“在一定规格、情节里面去理解某一种作品,这是有必要的,目前面临的问题就是,诗歌教育需要解决的是传统文学和流行语言的关系。”

与此同时,他觉得还必须让孩子从小养成一种对文学和文字的情感。比方说,尽管现在有流行音乐,但很多家长还是愿意让孩子接受一些很正规的古典音乐训练。诗歌训练重要的前提就是大量的阅读,“天空城”这个网络社区是一种好的尝试,任何一个天才都是需要训练的。但今天怎么训练孩子?只把书给他读是不可能的,要增加那种互动性、趣味性,让他在自己的创作中感受到创作的快感,这样网络是一个好的选择。

南方日报:一首儿童诗想要在最简单中达到丰富的理趣,需要哪些要素?

高洪波:老师自己恐怕要比孩子们多做些功课,首先他要对诗歌有起码的阅读训练和欣赏训练,因为诗比较细致,有很多隐喻、意象、修辞手法。作为老师,对这些诗歌特有的修辞手法要有一些自己的准备。

在他看来,对于中小学教育者而言,需要达成一定的共识:不管是哪种诗歌样式,从事教育的这批诗歌首先应该是正面、向上、鼓励人积极进取的。他认为,当下诗歌教育面临的问题就是中小学教育的规范化和诗歌的“不要求规范化”本质上它要求个性。所以,叶延滨专门从事儿童文学写作需要确立一种自主的意识,“要把现代诗歌创作中的优秀诗歌介绍给孩子们,让他们从小受到良好的思维训练,这就需要教育部门和诗人达成一些共识,需要是一个课题型的研究。”

孩子是一个特殊的阅读群体,7岁到14岁年龄差一倍,不可能看同一种书。儿童文学和文学的不同就是,它分得很精细。日本有很多出版社,儿童文学编辑室有五年级男孩组、五年级女孩组。小学生除了传统的唐诗三百首,还可以看看英国的史蒂文森的《一个孩子的诗园》,金波先生、柯岩的诗都值得爱诗的孩子们看,14岁的孩子基本可以读成年人比较优秀的诗歌。儿童文学最强大的两个门类是小说和童话,现在儿童诗的出版有的加入了一些绘本,纯粹意义上诗歌的出版不是很景气,但我觉得这也需要一个过程。

传统诗词因为已经被是人文教育的一个重要基础,中国人很多关系都是通过生动的古代诗词体现的,“小孩子读唐诗不是学诗歌,是学中国的审美观、社会观、家庭观。”但新体诗教育中的难题一直难以解决,“由于新诗本身的体例还没有固定下来,中国所进行的教育事业是一种标准化的教育。所以,新诗在大学有诗歌中心或者诗歌研究所,不同艺术学派可以交流。但从小学、初中到高中,进行的是一种规范化教育,如果它要把更多的诗歌纳入教育课程,就要面临新诗本身具有探索性、对新诗的理解本身是多样化的这个事实。”叶延滨说道。

儿童文学家是生就的,童心和不可或缺

作为一位儿童文学作家,也是一位父亲,高洪波介绍了他在创作的过程中从孩子那里得到的,并对当下儿童诗写作提出了。在他看来,小学生诗歌节让孩子在童年时期就接触诗歌,不仅是新诗,还包括传统诗词,它对于民族整体文化素养的提高非常重要,“中国正处于儿童文学最好的时期,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出现超过罗琳那样的儿童文学作家。”他也强调,我们应该避免在诗歌教育中对孩子童心和兴趣的,“首先就是要激发他的兴趣,因势利导,但不要每个人都成为诗人。”

在叶延滨看来,诗歌的和培养会提高人们对美的度,加深对情感的理解,“因此理解诗歌、爱好诗歌的人在情商指数和审美上会大于一般人。有诗意的人会在别人看不到美的地方看到美,这种发现美就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可以使人的生活更丰富。”

有诗意的人幸福指数更高

应该说,女儿和她的伙伴们是我观察的对象,也是写作一种丰富的资源。除了观察,跟孩子们的接触也是一种创作来源,童年记忆也是写作素材,每个人都是从童年走过来的,男孩有男孩的童年,女孩有女孩的童年,我老家在,中年到过贵州,这种很丰富的少年生活给我提供了很丰富的资源,所以有来自书本的,有来女儿的,有来自童年记忆的,还有来自对国外名著的阅读包括对中国老作家作品的阅读我都进行过梳理,这样从理论上做了一些基础铺垫,不是纯粹的一种冲动式写作。

我相信小学生诗歌节举办10届之后,肯定会成为广东非常重要的文化事件、文化景观,贵在。广东省作家协会、南方报业集团和广东省教育研究院出面,在省委宣传部和教育厅的支持下做了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叶延滨

高洪波:朗诵有它的艺术特点,但它一旦跟诗组合,就成为一门艺术,一旦成为艺术,就意味着专业性比较强,我们没必要让孩子们成为诗人,也没有必要让孩子们成为朗诵艺术家,这道理是一样。真的要像朗诵艺术家那样,我觉得有点为难。他可以靠拢朗诵艺术,但也不必拿腔拿调。在朗诵中加入自己的情感,掌握自己的感情的节奏或进度就行了。但是对孩子们进行朗诵的培养,也是对一种艺术的靠拢,就像对诗的艺术靠拢一样,对他的将来也可能有很大好处。

南方日报:小学老师对孩子们参加诗歌节应该有什么态度或行动?能否推荐一些给7岁到14岁孩子的读本?现在国内针对儿童阅读的新体诗出版和的状况大概是什么样的?

叶延滨认为,在儿童诗的创作上,需要更多地向孩子学习,儿童诗应该摆脱那种“孩子气”。“我记得我小的时候特别愿意去看大人看的书,觉得自己是大人了,希望用大人的眼光去看待世界,所以就应该给孩子尽可能多地提供优秀的诗歌,所谓优秀,至少在人生态度、社会态度上应该是正能量为主,至于形式就需要孩子自己的喜好来判断。”

高洪波:1985年前后曾经非常热闹,出了一批非常优秀的小诗人。我对几个小诗人的诗印象特别深刻,有一个叫闫妮的小诗人,当时只有7岁,写了《鼠年致老鼠》。闫妮长大以后成了一个很优秀的作家,定居法国,在网上的笔名叫“山飒”。还有一个青海小姑娘写的《给卖火柴的小女孩》,非常有感情。近几年孩子文学社比较多,叫阅读推广活动。

孩子们的诗歌是即兴的,很天真、有趣但缺乏和提炼。新中国知名的女作家柯岩写的《帽子的秘密》取材于儿童的日常游戏,儿童作家金波的儿童诗《鸟巢》以及我被收录在小学5年级课本里的《我想》等都是写给孩子的。

诗歌节“不负责培养诗人,只负责培养诗心”,在他看来,孩子在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是最容易接受诗歌的,“他们的想象力很丰富,青春期的整个心理特征是向前的。这时候,每一个少年都是诗人,诗人的基本特征就是想象没有发生的事情。”在叶延滨看来,小说家在积累生活,把经过的生活“挖”出来、是向后看的,诗人的姿态是向前看的,这是两者在心理上极大的差别。“少年的思维主要是想象,他们的基本用词是我要、我明天要、我将来要,因此他们的心态和诗人的心态是一致的,这个时候他对诗人是最接受的,而这时候,用什么样的诗歌去引导是最重要的问题。”

实习生 刘扬 梁小丽

他非常担心,现在很多孩子是不读文本的,“网络是很新鲜的,孩子接触它们很容易,但诗歌作为文学的一部分,必须对情感和文字的表达有一种精准训练,我们不能让孩子永远泡在网络语言或者语言中,这样文化只能停留在浅层次的表达上。”他肯定了诗歌节通过、企业、学校、等多方合作的做法,认为这样可以给孩子提供一个表达的空间,尽可能地将诗歌融入到日常生活,为孩子的诗歌创作提供了一种社会。

撰文:南方日报记者 周豫 吴敏 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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